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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满12岁俩女孩, 虐死7月大男婴, 年龄不够立案, 接着上学还不赔钱
发布日期:2025-11-30 09:57    点击次数:108

7 个月大的男婴被离谱虐待,凶手是 11 岁的女孩 A 和 9 岁的 女孩B。

警方说:年龄不够,不立案。

法院判:赔 90 万。

凶手家说:没钱。

现在,俩女孩正常上学,受害者妈妈重度抑郁,爸爸带着病人打工,4 岁哥哥成了留守儿童。

这不是黑色幽默,是 2024 年广西百色乡村里,真实发生的人间惨剧。

2024 年 7 月 21 日,黎先生在广东的工厂里拧螺丝,他不知道,老家的门被推开时,走进来的是索命鬼。

“阿姨,我们抱小弟弟出去玩会儿。”

11 岁的 A 和 9 岁的 B 晃着辫子,笑容甜得像刚摘的荔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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婴儿的妈妈梁某点点头。她耳朵几乎听不见,常年戴着助听器,村里孩子串门下棋是常事,谁能想到这是最后的道别?

监控拍下第一段画面:

17 点 02 分,俩女孩抱着 7 个月大的小黎出门,把他往水泥地上一放。

小黎哭了,A 抬手就扇巴掌,B 伸手掐大腿。

晒了一天的水泥地烫得能起泡,小黎的哭声刺不破乡村的燥热,更传不到听障妈妈的耳朵里。

几分钟后,她们又把孩子抱起来哄,像玩坏了玩具再粘好,转身送回屋里。

梁某没察觉异常 —— 孩子哭累了睡了,不是很正常吗?

但魔鬼从不只敲一次门。

几分钟后,俩女孩又折回来,再次抱走小黎。

这次,她们走向了监控盲区。

后来判决书还原了那段对话,每一个字都淬着冰:

“开始咯。”

“怎么每次都是我做咯?”

“我也做过啊。”

“你踩啊,我都踩了那么多次……”

17 点 17 分,她们抱着小黎回来,孩子脸色发青,没了声音。

梁某伸手一摸,浑身冰凉。

这个听障妈妈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,对着婴儿做人工呼吸、按心脏,手指抖得像筛糠,却连求救的呼喊都发不清晰。

18 点 15 分,小黎被送进医院,医生剪开襁褓时倒吸一口冷气:孩子右心房破了,脑出血,五脏六腑全是淤血,像被重型卡车碾过。

当晚,抢救无效。

远在广东的黎先生接到电话时,他以为是恶作剧 —— 昨天视频里,儿子还对着他笑呢。

亲戚们疯了似的调监控,盲区那段对话成了铁证。

报警,抓人!

全村人堵在村口,等着看凶手被带走。

但警方的通知书泼了所有人一头冷水:

“A(11 岁)、B(9 岁)均未满 12 周岁,无刑事责任能力,不予立案。”

黎先生懵了。

他翻出《刑法》第十七条,手指划过 “已满十二周岁不满十四周岁” 的字样,突然笑出声 —— 差几个月,杀人就成了 “过家家”?

北京的律师彭夫后来解释:“12 岁是全世界的底线,总不能让 9 岁孩子去坐牢吧?”

可小黎的心脏,认年龄吗?

走投无路,只能民事诉讼。

2024 年 12 月开庭,更荒诞的戏码上演了。

女孩A 的律师拍着桌子喊:“婴儿妈妈有重大疏忽!她把孩子交给未成年人,听到哭声不看,要担 90% 责任!”

女孩B 的律师更绝:“我当事人是被唆使的,因果关系存疑,最多赔 10%!”

黎先生气得浑身发抖,在法庭上吼:“我老婆听不见!她连自己的哭声都听不清!”

法官的判决终于给了点人性:

“农村邻里抱孩子是信任,不是委托。听障母亲无法预判恶行,急救是本能。俩女孩共同施暴,监护人各赔一半,共 905977 元。”

赢了官司,输了现实。

执行法官找上门,回来叹气:“A 家父母离婚,爹打工养活自己都难;B 家父母在外躲债,家里只有老人和破瓦房,没可执行财产。”

至今,黎家只拿到 10 万块 —— 两家各凑的 5 万丧葬费。

剩下的 80 多万,成了法律文书上的一串数字。

黎先生拿着判决书去问,对方家属摊手:“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,反正孩子不用坐牢。”

最讽刺的一幕,发生在案发后半个月。

黎先生在村口小卖部买烟,看见 A 和 B 背着书包走过,有说有笑,手里还拿着棒棒糖。

“她们怎么还能上学?” 他抓住校长的胳膊。

校长一脸无奈:“没立案,没处分,不让上学违法。”

那天,黎先生蹲在学校门口哭了。

他的儿子躺在冰冷的墓地里,凶手在教室里读 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” 的课文。

而黎家的天,早就塌了。

梁某被诊断为重度抑郁,每天抱着小黎的襁褓发呆,吃药吃到吐,看见小孩就浑身抽搐。

黎先生只能带着她去广东,在工厂附近租了间民房,白天上班,晚上回家给妻子喂饭、喂药。

4 岁的大儿子没人管,扔给老家的奶奶 —— 一个同样耳聋的老人。

“我儿子也成了留守儿童,跟那两个凶手一样。” 黎先生掐着烟,烟灰落了一地,“这到底是报应,还是讽刺?”

有人劝他:“算了,认栽吧。”

他掏出手机,翻出小黎的照片:肉嘟嘟的脸蛋,攥着拳头像在加油。

“我儿子才 7 个月,还没吃过糖,没看过动画片,凭什么算了?”

他去检察院反映,去镇政府请愿,手里的材料堆得比砖头厚。

得到的回复永远是:“我们再研究研究。”

这起案件炸翻了网络,议论声声铺天盖地:

律师彭夫的话被翻出来挨骂:“12 岁线不能再降,要关注留守儿童教育。”

可网友不买账:“教育是事后诸葛亮,现在该做的是让施暴者付出代价!”

其实没人知道,《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》里写着:严重暴力行为的未成年人,可送专门学校矫治。

但启动流程比登天难 —— 得公安申请,委员会评估,监护人同意。

黎先生申请过,公安说:“再等等。”

这一等,就是一年。

俩女孩还在学校里,没人给她们上 “生命教育课”,没人告诉她们 “踩碎心脏会死人”。

更荒诞的是赔偿问题。

法律规定 “监护人担责”,可没规定 “没钱怎么办”。

有律师支招:“等她们成年赚钱再要。”

黎先生笑了:“我老婆能等到那时候吗?我能等到那时候吗?”

司法救助给了 3 万,不够梁某半年的药费。

“法律保护了施暴者的童年,谁来保护受害者的余生?”

村里的老人说:“以前孩子打架,家长先揍自家娃,现在倒好,打死人都能躲。”

黎先生再也没回过村,怕看见那两个女孩,怕听见孩子的哭声,更怕路过小黎被抱走的那个门口。

他的手机里,还存着小黎的哭声录音,那是梁某以前偷偷录的。

偶尔点开,尖锐的哭声穿过听筒,像针一样扎进心里。

结尾:没写完的结局

现在是 2025 年 11 月,距离小黎去世已经 16 个月。

黎先生还在广东打工,梁某的抑郁症时好时坏,大儿子在老家学会了自己煮泡面。

女孩A 和女孩 B 升了年级,据说成绩还不错。

他们的父母偶尔打个电话回来,问的不是 “有没有道歉”,而是 “家里没出事吧”。

法院的执行书还在抽屉里,边角已经泛黄。

黎先生说,他还在等。

等赔偿,等道歉,等一个能让他对小黎的照片说 “爸爸尽力了” 的结局。

有人问:“如果重来一次,你还会让她们抱走孩子吗?”

黎先生沉默了很久,说:“我宁愿那天自己在家,被杀死的是我。”

这起案件没有 “凶手伏法” 的爽文结局,只有一地鸡毛的现实。

12 岁的年龄线还在,留守儿童的问题还在,没钱赔偿的困境还在。

下一个受害者,会是谁家的孩子?

没人知道答案。

发布于:山西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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